这么简单,提了一句后,就没有继续说了,而这一句话,凭他们两个多年来的默契,就足以明白其的意思了。
听到这样的答案,范建把目光放在陈萍萍身上,盯着他许久。
“是他吗?”
“前段时间,范闲去往北齐,他并不在身边。”
陈萍萍独自一人转着轮椅,斩钉截铁的说道:“所以,这次范贤被派了出去,他一定会跟上的。”
“然后你就谋划了这些?”
范建的脸色暗沉了下来:“你替他考虑过吗?若是五竹打不过呢?”
“他的实力,我自然放心。”
陈萍萍脸色毫无变化:“就算最后失败了,无论如何,我也会让监察院的探子,送范闲回来的。”
这番说辞,到是让范建又多了几分冷意。
就算是这样,陈萍萍依旧是在拿范闲冒险。
相识这么多年,范建的脾气如何,陈萍萍自是清楚,故而即使是直视范建,也依然可以做到没有神色。
范建又问道:“说是他死了,你又该怎么跟陛下说?”
“该怎么说就怎么说。”
陈萍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:“自然是,一个不知哪里来的高手,想害监察院主办,最后自讨苦吃。”
“这很正常。”
陈萍萍说话时的语气,就像是一件小事,不值一提。
可范建却觉得,陈萍萍变了狠毒了许多:“随你!”
“你有什么计划,我都可以视若无睹,但你要是敢害闲儿,我定会与你势不两立。”
即使范建这样恐吓陈萍萍,他依旧不会在意。
范建撂下这么一句话,直接就走。
等走出门外时,却突然回过头,看向门的那头。
缓缓说道:“多谢。”
之后,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陈萍萍自己都没意识到,不知何时,嘴角多了一股笑意:“谢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