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觉得律法应当是为谁所建的?”
这个问题有些出乎王启年的预料,他仔细思索良久,这才开口回应:“应当是为百姓所创立的吧?”
范闲附和着点头,继续自顾自的说道:“律法本身不只是对人的约束,更是一种对人的保护。”
“只是,它不该只为百姓所创立的,在庆国之的每一个人,都应该遵守律法。”
不知想到了什么,范闲一脸惆怅的摇了摇头:“唉,不说了,走吧。”
王启年十分爽朗的回应一声,心里依旧在品味范闲刚才的话。
此时的林相府。
袁宏道手持两封密信,步伐快速的进入门:“相爷,苏州的传书。”
此时的林若甫正在吃饭,闻言,立刻停下筷子:“递上来。”
听到林若甫的话,袁宏道赶忙凑上前去。
接过传书后,飞快的扫了几眼,不禁蹙起了眉头,随后把传书又递给了袁宏道。
望见林若甫的神色不大对劲,袁宏道一时慌了神,迅速看了几眼:“额……”
“范闲这么做,岂不是公然抗旨?”
“也并不全是。”
林若甫面容凝重,脸色暗沉:“只要送圣旨的人,没有回来,他都可以有所行动,我更在乎的是,他竟向那位公公如此示好?”
说完这句话,林若甫的神色更加暗沉了几分。
皇宫由庆帝一人管辖,但凡谁敢逾越此处,一定必死无疑。
比如说,太子早些时候暗勾结大内侍卫宫典,后来得什么下场?
再比如,这些个武百官,就算想巴结人,谁又敢巴结侯公公?
这是庆帝最基本的底线。
而范闲,竟敢肆意踏着底线,为所欲为。
“请先生随我到书房。”
看到这两封密信后,林若甫早已食欲全无。
随后,林若甫提笔就写:“吾婿……”
看着林若甫信的内容,袁宏道微微蹙眉:“相爷,如此怕是不妥,恐暴露安插眼线之事啊。”
“特殊情况,必须这么做。”
林若甫奋笔疾书,一封密信展现人前。
嘱咐袁宏道派人将密信送出后,林若甫又安排备马车,要去往监察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