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,哈哈大笑了一声。
“这信上不是交代的清清楚楚吗?”
“他担心自己所犯之罪暴露于世,所以畏罪自杀,又不甘心自己一人这样死去,所以就把沙洲官吏所犯之罪大白于世,想让他们陪葬。”
范闲说完这一番话后,言冰云没有感到一丝惊讶。
因为当初杨修筠身死一事,就是范闲授意他,在京都内散布的消息。
只不过有一点言冰云至今都不明,监察院都未能查到周逸春的罪证,范闲是如何知晓的,又或者说范闲是如何让他自裁的?
虽然心是这样想的,但是言冰云从来都不会过问太多。
所以一接到命令,言冰云拱手之后就径直离开了。
在他转身的那一刻,范闲的神情十分悲伤寞。
他和周逸春并无过多交往,昨夜也是第一次见面。
而且别人也根本不会相信,他们两个第一次相见,说了几句话,就可以成为忘年之交。
不仅如此,他人也不会相信,就是因为一些交代,堂堂的一州府尹,竟然会为了一个小辈甘心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