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眼的功夫,就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。
侯公公进门之时,才打断了庆帝的办公。
“陛下……”
听完之后,庆帝抬头看了眼范建:“什么事?”
没外人时,两人说话一向是直截了当。
庆国朝堂,只有范建有这种待遇。
“陛下,如今天气变暖,闲儿的身体也好了许多,我想让他早去苏州接手内库。”
听此,庆帝十分平静地说道:“春闱过后,我自会放他离开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范建眉头紧蹙,突然起身看向庆帝道:“陛下让他找主考官,如今他把孟旬请来,为何还不让他离开?”
“你难道质疑朕的决定?”
要是其他人听到庆帝这话,早就吓得跪在地上求饶,可是范建的反应却是十分平静,没有半分害怕。
“我的意思是范闲不适合留在京都了。
“祭前,他把自己弄的不人不鬼,祭庙时,他筋脉尽断,武功全废,成亲时,他遭遇刺客刺杀,一剑下去,险些丧命。”
“南湖湖畔,监察院街外,又遇刺客偷袭……”
今日他不是以臣子身份出现,而是作为一个父亲,不忍看见自己孩子再遇险境。
话音刚,范建深吸一口气,走上前了一步:“陛下,你难道真的想让闲儿死在京都,才满意吗?”
闻言,庆帝满脸愤怒,眼神透露出浓浓杀意:“范建,你大胆。”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