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肯定的答复。
随即,海棠朵朵从自己的衣服袖子之,掏出一封信。
“这怕不是,你们家的小皇帝送来的信吧。”范闲笑着接住了信。
闻言,一旁的海棠朵朵不免有几分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范闲若有所思地笑了笑,继而道:“还真让我给猜准了!”
“本来这封信,今天上午,你便可以收到,但是不知怎么回事,你竟不在范府。”
听到海棠朵朵的话,范闲才想起来,自己今天上午,和婉儿一起去了相府。
大致的看了信封上的内容,范闲疑惑的问道:“信提及的长宁侯,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和我又无关,应该算是小皇帝的叔父。”
海棠朵朵一直跟在这小皇帝的身旁,什么事情应该都了解几分。
“长宁侯本就是太后一党,现在沈重被拉下马,锦衣卫镇抚司指挥使一只现在算是缺了个空子,现在正是由他担任。”
范闲将这封信,又大致的看了一遍,就将这封信揉成一个团状,扔进湍急的湖水。
这封信的内容十分的简单,一件事情是长宁侯一定要小心的提防,另一件事情是,将司理理送回北齐。
“怎么你们北齐那么多的能人义士,放着不用,还来跑过来让我帮忙?”范闲语气略带嘲讽。
“该不是,你们的小皇帝……”
看到范闲的表情,海棠朵朵还真的想好好修理他一下,随手比了个招式。
见状,范闲干笑了一声,轻声道:“这不就是一个玩笑话吗,何必这么认真?”
一路上,两人竟出乎意料的平静,没有任何的争吵。
范闲在回想今天在茅草屋,发生的一切。
现在已经到了京都城下,海棠朵朵清了清嗓子道:“以后万事要先想想再行动,我怕连个替你收尸的都没有。”
听到海棠朵朵的语气透着担忧,范闲半开玩笑地说道:“哪能,我可比谁都要爱惜生命。”
闻言,海棠朵朵点了点头,继而道:“现在理理姑娘就要离开了,我有几壶珍藏的好酒,今晚,我们一同畅饮。”
话音刚,范闲怔了一下,疑惑的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在晚上……和你们,喝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