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思辙赶忙走上前去,苦口婆心的劝着范闲说道:“哎哎!哥,亲哥,你话可不敢这么说啊,我这才刚开始有了收入,你就给我断了,这不合适。”
看着范闲不为所动,那神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,范思辙开始急了,凑到跟前说道:“哥,咱们昨天晚上确实赚了那么一点小钱,这黄金生白银,银子生铜板,所以啊咱们得省着点……”
一旁的范若若看不下去了,怒火烧,当即喊了一声:“范思辙!”
范若若生怕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,当即喊道:“这么一点小事你竟然也能搞砸了,你倒是说说,你这又是在搞什么幺蛾子呢!”
“姐,你先冷静一下,这事儿真的不怪我。”一看范若若生气了,范思辙瞬间害怕起来。就在范思辙说话时,范若若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戒尺。
一看到这玩意儿范思辙想都没想,扭头就跑:“你听我说啊,这还真不怪我,都是老王那货跟我说的!”
范思辙停了下来,朝着他们说道:“你们别急,我现在就找他去,保证给你买最贵的回来!”
范思辙这一停,反倒让范若若趁机追了上来,范若若这边挥着戒尺就是一下,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范思辙身上。
这下叫范思辙疼的呦,欲哭无泪的喊到:“哎,姐!你别真动手啊,疼,真的是太疼了!”挨了打之后范思辙撒腿就跑。
这边范思辙玩命的跑着,另一边范若若紧跟在范思辙后面追着,二人一前一后,跑的贼快,很快便跑了个没影。
此时的范闲,看着范若若和范思辙这样打闹,范闲反倒是不好意思再生气了。只得无奈的笑着,摇了摇头。
待一切都清净之后,范闲这才缓缓的起身去,看向了门外,此时正晌午时分已经过去了,一般到了现在的这个时间点,恰好是一天之内最暖和的时候。
现在正值严冬时节,若不是在这正午时分,必定是寒气袭人。这种鬼天气,动物都不敢出来,早早地就找了一个温暖如春的地方藏了起来。
而人呢,即使是寒风刺骨,也还是要想办法出来谋生计。对于那些年轻人来说,身强体壮,扛一扛就过去了,对于老人而言,可就是相当的痛苦了。
俗话说,这严冬严冬的叫,这个严字,可是有讲究的,它的意思是严厉的严。
范闲想到此处,不觉念起一人来。随即,范闲走出客厅,对着范府管家说道:“叔,麻烦帮我备辆马车,我想去监察院一趟。”
不一会儿,马车就到了监察院门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