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二皇子准备动手前,范闲摆了摆手,说,“二皇子,别急嘛,我们来喝杯酒?”
说着,范闲将身后的酒坛拿出来。
二皇子搞不懂他的用意,脸色古怪,“你这是何意。”
“喝酒啊。”范闲回答的理所当然。
他拿出刚刚下马车时在明经堂马车上顺下来的酒杯,往里面一共倒上三杯酒,一一倒在地上。
这第一杯酒,是敬死去的滕梓荆。
这第二杯酒,是敬之前使团遇害的众人。
至于这三杯酒,就是敬即将上路的,二皇子。
“你到底在做什么?”二皇子失了耐心。
“送你上路。”范闲眯眼笑着。
二皇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,说,“就凭你现在这样?”
“二皇子,你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到关键时刻傻掉了呢。”
听这话,二皇子气得不行,咬紧后槽牙,不等他开口,范闲的声音就再次响了起来,说,“我这个人啊,向来不喜欢打无准备之仗,我以为,和二皇子斗的这段时间,二皇子您能对我多一些了解呢。”
听着他如此淡定轻松的话,二皇子气不打一处来。
就在这时,不远处竟响起马蹄声,二皇子扭头望去,气势汹汹赶来的人,竟是他之前养的那些私军,以张霖为首。
而领在最前头的,竟是高达。
二皇子面若冰霜,视线冷冽,范闲居然用他养的兵来对付他。
不等他从震惊回过神来,耳畔又响起“咯吱咯吱”再熟悉不过的轮椅声,这个独特的声音,除了检察院院长陈萍萍,还能有谁!
如此般的人物都出动了,想必也一定传到庆帝的耳朵里。
西边,有叶重为首带来的禁卫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