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真挚向海棠朵朵道谢,“多谢圣女大人出手相助。”
海棠朵朵别扭的摆了摆手,她向来不善于说煽情的话,只是说道:“行了信了!本来还想着让你好好对我家理理的。”
听到这里,范闲讪笑,往四周环视一圈,才发现司理理居然不在房间。
“理理姑娘呢。”他随口问道。
看范闲四处张望的样子,海棠朵朵心涌起一丝不舒服,说,“弄药材去了。”
“无事就走,我还有事情要做。”
“好嘞!”
目送着范闲关门离开,海棠朵朵微微叹口气,走向书桌。
这么久不与师父联系,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写完之后,海棠朵朵来到窗前,召来信鸽,将信封绑了上去。
范闲回房间的路上,一只信鸽在他的肩头。
他随后取下那封信封,看着上面略微熟悉的字迹,勾了勾唇。
收到这样一份信,倒是让烦他微微诧异的。
将信封塞回袖口,继续往前走。
刚没走几步,范闲看到一个在熟悉不过的身影正弯腰往自己的鞋袜塞着银票。
能做出如此猥琐动作的除了王启年,还能有谁。
范闲微微无奈,对这王启年的背影叫了一声。
一连三声,毫无反应,可见这藏钱之专心啊。
忽的,范闲从袖子掏出几个铜币,拿在手里晃了晃。
听见这熟悉的金钱声音,王启年立马转过头,盯着范闲手心的眼神放光,“大人。”
面上是尊尊敬敬叫着范闲,眼神却还眨也不眨的望着范闲的手。
“王启年,这许久不见,你这耳背的问题见长啊。”
范闲一边说着,一边将铜币重新塞回袖子。
王启年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铜币滑了回去,他咽口口水,说,“大人真是说笑了,这只要是大人一开口啊,隔着八丈远那我都是要跑过来的。”
“得了,不跟你掰扯了,我找你是有件事情要说。”
“大人请讲。”
“我明天得出去一趟,记得准备好马车。”范闲一边说着,一边将信封自袖口滑到王启年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