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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的,他像是意识到此刻跟范闲倾诉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好,抬头扫了范闲一眼,说,“抱歉,一时间说的有些多了。”
范闲也同样将酒壶给拆开,说,“没关系,若是明公子想说的话,我可以当你的倾听者。”
闻言,明经堂表情微微错愕。
他重新抬头看了范闲一眼,像是在重新打量他,“小范公子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之前就听闻过“小范诗仙”的名声,如今再和他一接触,明经堂对眼前这人生出几份好感。
范闲拿着酒壶跟他相碰,笑说,“不知我能否有机会做这个倾听者呢。”
明经堂苦笑一声,“何来荣幸不荣幸。”
说着,他又猛地灌了一口酒,说,“十岁那年,我父亲带回来了一个女子,那个时候,他让我叫那名女子为二娘。”
“其实那个时候,我就觉得那个女人对我和娘亲有很大的威胁,在她来的第二年,我担心的事情就已成真了。那个女人生下一子,当年我父亲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开心,自那之后,我就被送到了京都。”
话罢,明经堂又重重的冷哼一声,脸上是满满的不甘心与愤恨。
范闲摆出一副认真倾听者的模样,他又指了指诗里面的第三行,说,“那这句?”
顺着他指的看过去,明经堂眼底覆上一层忧伤,说,“那是我的母亲,自从那件事情后,我的母亲也受到了牵连,为了牵制我,我父亲将我母亲送到了江南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范闲恍然大悟点点头。
说完这些之后,明经堂长长呼口气,看向范闲,道:“范闲,谢谢你,我已经很久未跟人说过心里话了。”
范闲微笑着,说,“那作为回报,不知明公子可否回下我最开始的问题?”
“和二皇子的关系?”他问。
“不错。”范闲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