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沧州是一个很复杂的地方,范闲的使命非常的明确,他的身份也非常的特殊,我明白父皇的意思,所以我也能想到,范闲是助我拿下内库最好的人选。”太子说道,“怪只能怪二哥逼得太紧了,既然他想要坐收天下财权归他所有,沧州这杯羹都不肯分给我,那不能怪我这个做弟弟的不讲人情味了。”
“事在人为,还是要看范闲是不是够机敏了,所有的一切,都在今天有一个结果了,若是范闲没有离开沧州城,那么我这个哥哥的银袋子,可能这次要瘪得多。”太子轻描淡写的说道,“好了,退下吧。”
辛其物应了一声,转身走出了宣和殿。
他浑身出满了虚汗,衣服彻彻底底地湿透了,他从未有过如此恐惧的感觉,尤其是面对着这个为人和善,心机不深的太子殿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