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子京赔罪,也算是保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软肋,毕竟滕子京因他而死,这种亏欠不是去做多少事情就能弥补的。
送走了母子,范闲这才再次通过暗道,回到了废墟之处,三人又在费介匪夷所思的目光之下,在那房屋不远处的空地之上,立了两座坟,这才算罢了。
“应该没什么问题吧?”高达有些担心,毕竟这件事情自己没有亲手操刀,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。
“哎!”王启年立刻打断了他无稽之谈的想法,“高大人,千万不要如此想,咱家大人的表演,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,无往不利,无坚不摧,这哭丧之间,痛心疾首,捶胸顿足,头深埋地中,撕心裂肺。想那二皇子的人看了可谓是感同身受,深信不疑啊!”
“王大人所言极是,高某佩服。”
王启年一摆手,“不必不必,但是你要记住一点,我们一定不能表现的比大人聪慧,更不能让大人有所察觉。”
“高某谨记!”高达一脸明白,立刻作礼,对王启年深感佩服。
“你小子啊。”走在前方的费介感叹的看着范闲,目睹了这件事情之后的费介,已经有信心,看着这个少年,一步一步的达到自己的目的了。
“老师,既然是他出手在前,这也怨不得我了。”范闲虽然笑着,可是他的怒火,在心中燃烧。
“大人。”看着快到城门前了,王启年立刻提示。
范闲当即点头,然后一个向后倒地,昏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