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至关重要。
却见言冰云顿了顿,开口道:“陛下震怒,要我与你配合,擒拿燕慎独,留活口上京。”
范闲深吸了一口气。
从庆帝的这个命令当中,他已经看到了庆帝的解释。
很简单,庆帝敢让他这个当事人来负责这件事情,自然是心中坦荡荡。
而且还下达了留活口的意思,那就是庆帝不害怕他问出什么。
也就是说,燕慎独南下刺杀自己、与闻梁勾结这件事情,与庆帝无关。
而以庆帝的性子,能用这种方式给了他解释,已经是难能可贵了。
毕竟,一来庆帝是君,他是臣。
二来,君山会是庆帝的这件事,大家都藏在心里,可谁也没有证据。
念头至此,范闲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看向言冰云:“你找我来,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?”
言冰云抿了一口茶水:“自然还要同你商议一番,如何查办闻梁、燕慎独。”
“如何查办?”
范闲挑了挑眉,冷笑道:“将在杭州、阳州、阳脊滩发现的那些罪证统统递上去,他们还能逃得了死罪不成?”
“当然,不能少了长公主那份。”
言冰云早在来之前,就已经了解了范闲在阳脊滩的收获,自然知道范闲说的是鬼杀的证词。
他沉默片刻,摇头道:“仅凭这只言片语,只怕无法动摇长公主殿下的位置,最多是让陛下对她的怀疑多一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