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都会被炸,那这些备份也难免不会被人发现。”
“所以,提司大人想到了一个办法……”
“自己做局,劫走备份。”庆帝的眼睛眯了眯,看向范闲:“你倒是好心机。”
范闲放下参汤,起身朝庆帝行礼:“无奈之举,还望陛下恕臣先前的欺君之罪。”
在先前、还有昨日,他一直都表现出备份也被贼人毁掉的样子,这便是一种欺君的表现。
“陛下!”
不甘寂寞的御史再度站了出来:“欺君乃是大罪,岂可……”
“住口!”
刘沛暴喝一声,冷冷地看向那御史:“风闻奏事,不是疯狗咬人,陛下要不要恕范闲的罪,岂容尔等置喙?!”
御史脖子一缩,连忙退了回去。
熟悉言官手段的他清楚,若是他继续坚持下去,刘沛完全可以借着方才那句话,给他扣一个挟持圣意的罪名。
这位老祖宗,实在是难缠。
龙椅之上,庆帝没有理会这出小插曲,笑道:“罪自然要恕,平北侯的印信你也可以拿回去。”
庆帝说完,静静地看着范闲。
侦破君山会图谋的功劳怎么算,太学司业的官职还给不给,庆帝没有透露半分。
范闲沉默片刻,拱手下拜:“谢陛下。”
庆帝点点头,目光落在了已经被放在担架上的秦恒尸体上:“秦恒身为朝臣,加入君山会对抗朝廷,乃是重罪,不过人死债消,此罪就此作罢,至于他父亲秦业……”
庆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,似是有些纠结该如何应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