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“你果然是思叶。”
范闲笑了笑,而后又问:“刘度是你杀的吧?”
少年刺客眼中猛然爆发出浓烈的仇恨,死死地盯着范闲,腮帮绷紧。
“看来在这儿是问不出来什么了,带回院里吧。”
范闲说着,扫了一眼院中:“其他人,也带回去查查吧。”
事涉君山会,还是谨慎些好。
说完,他不理会院中伙计、工人的求饶,抱着常永望的儿子,走出了院子。
监察院,地牢。
范闲废了好大力气,才将常永望的儿子哄睡,小心翼翼地将其交给监察院临时找的乳娘,第一时间来到了这儿。
“抱小孩是个辛苦活啊。”
范闲甩着双臂,来到了关押第一个少年的地牢。
“当!”
跟着范闲的王启年,将思叶的包袱放在了桌上,露出了里边的白骨。
少年的眼睛猛然瞪大,闪现出一丝惊疑。
“思叶已经到了本官手里,你猜猜他现在怎么样?”
范闲笑眯眯地在桌前坐下,看向少年:“不兜圈子,你回答我一个问题,我帮思叶治一处伤。”
“不过你得尽快,他受的伤可不轻。”
哗啦啦……
铁链微微晃动,显示着少年此时的情绪极度不平稳。
他时而愤恨地看向范闲,时而咬牙沉思。
半晌,他声音沙哑地开了口:“思叶不能死。”
范闲笑笑:“这是自然,你要是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,你急我也急。”
少年点了点头。
范闲发问:“先说说你的名字吧?”
少年喉结动了动,沉声道:“崇叶,崇敬的崇,树叶的叶。”
少年的回答很诚恳。
范闲满意地点点头,再问:“你和思叶长得不太像兄弟,你们是朋友……还是来自同一个组织?”
“我们是兄弟!两肋插刀的兄弟!”
少年音量提高了些,而后又道:“白骨会,我们是白骨会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