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闲高喊道:“老王,把这几日有关秦恒行踪的卷宗全部找出来。”
突然见到范闲到来,王启年吓了一跳,但看到范闲那严肃的脸,他知道事情紧急,连忙忙碌起来。
身为老书办,王启年寻找文书卷宗的能力毋庸置疑,很快便将所有有关秦恒行踪的卷宗放在了范闲面前。
当先一份,正是今日的。
范闲翻开来——今日枢密院休沐,寅时三刻,秦恒出城前往庄园,至巳时返回,来去孤身一人,未见他人。
“城外庄园?”
范闲低声重复一句,吩咐道:“老王,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关于秦恒去庄园的纪录。”
说着,他起身朝着三处走去。
在接受了师兄们的热烈欢迎后,他说明来意,由一众师兄检验起那杯泥土中的毒来。
半个时辰后。
“小师弟,这是柩蛊毒,见血封喉,一般出现在南诏。”
“对了,这血也是人血。”
大师兄将泥土连同瓷杯交还给范闲,肯定地说道。
范闲感激地点点头:“多谢诸位师兄,有空带师兄们逛醉仙居!”
语毕,他带着泥土匆匆赶回了一处。
这里,王启年的查阅也有了结果:“禀大人,秦恒自从上次接柴画屏后,这是第一次前往庄园,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值得注意。”
说到这儿,王启年将一张卷宗铺在了范闲面前:“这上边记载,六月初二,有十几个黑衣人星夜入了秦家庄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