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查地蹙了蹙,旋即又在心里摇了摇头。
陈萍萍的心没人能猜透,至少现在的自己做不到,或许得回去请教老爹一趟了。
打定心思后,范闲脚步加快,回到了府里。
“闲儿回来了,快去洗手吃饭,今天我亲自下的厨。”
正值晚饭时分,柳如玉热情地招呼着范闲吃饭。
范闲向着众人见礼,沉默的吃完了饭,与范建对视一眼,一前一后进了书房。
留下柳如玉与范思辙母子,大眼瞪小眼。
书房内,范闲与范建对坐,将今日进宫、监察院见闻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,还特意提了张正伦一句。
“陛下向来强势,这次被你逼得服软,只怕会在日后找补回来,你得小心着些。”
范建先是对范闲御前奏对的事简单评价了一句,而后道:“张正伦这个人为父知道,京都城里有名的泥塑副枢,有三句口头禅——请陛下定夺、请枢使定夺、请夫人定夺。”
范闲眉头动了动,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前两个好理解,第三个作何解,难不成是惧内?”
枢密使向来有贰相的美称,副使假假也算是副相,站在庆国百官金字塔尖的存在,竟然会惧内?
却见范建点了点头,认真道:“这位张大人编过一部《军器大全》,从未带过兵,之所能坐上枢密副使的位子,全凭家里那位河东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