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商议去办就是。”
庆帝挥了挥袖袍,下了逐客令。
范建与林若甫告退,先后离去。
庆帝松开手中宣纸,任其飘落在地上,眯眼看着门口道:“你觉得,这位宰相大人近来表现如何?”
正在收拾御书房的侯公公情知庆帝是在问自己,动作一滞,随后谦恭地答道:“陛下,奴才一介阉人,怎有资格评价……”
“侯公公,”庆帝的声音提高几分,淡淡的道:“下次再让朕听到这般推诿的话语,你这个奴才就做到头了!”
侯公公浑身一颤,连忙趴在地上:“奴才知罪,奴才知罪!”
“回答朕方才的问题。”庆帝眼睛依旧看着御书房的门口,开口说道。
侯公公趴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瞥了庆帝一眼,答道:“回陛下的话,宰相大人许是丧失爱子心神悲痛,近来……近来沉默寡言了许多。”
闻听侯公公这话,庆帝脸上露出看不出喜怒的笑,声音幽幽地道:“沉默寡言……好一尊泥塑木雕。”
侯公公听得这话,只觉得似是有一道雷霆自九天劈了下来,整个天都阴沉了一般,死死地趴在地上不敢再言语。
半个时辰后,监察院。
“宛长,范尚书传来消息,邀您一见。”
一名监察院下属来到门外,恭声禀告着。
正在浇弄着花草的陈萍萍没有停手,淡淡地回道:“准时又为他那个宝贝儿子来的,告诉他,监察院不与朝臣碰面这是规矩,恕我不能见他。”
那下属恭声称是,转身远去。
“为何不见?”影子从阴影里走了出来,看着陈萍萍问道。
陈萍萍方才的话,任谁都能听出来是随便找的借口。
“他们父子……”
陈萍萍口中话说到一半,摇头笑了笑,没再回答影子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