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”
“不错,这可真是意外之喜!”
范闲笑着点头:“明日我亲自去,争取让她开口说话。”
在虎门关时处处受制于人,他已经很久没能这么畅快地行事了。
翌日一早。
沧州百姓想象的柴家与范闲火并的场面没有出现。
柴家奴仆拉着满满一车金银珠宝,带着家主柴泰初的亲笔书信来到了旧衙,想要赎回自家小姐。
熟料范闲看都没看书信,直接将这一队人手拒之门外。
注意着这边的沧州众势力在震撼范闲的狂妄之余,还疑惑于柴泰初毫无抵抗想法的服软。
只是柴家三太爷的寿宴临近,闭门谢客,无人能从中窥得半点消息。
城内暗流涌动,旧衙内却平静如常。
赵将军带着白马义从将府内上上下下完全排查了一遍,没有再发现地道、水道。
范闲照常早起练功,请教海棠朵朵天一心法的修炼心得。
午饭后,李弘成来到旧衙,这次却没有穿官袍,而是一身轻便的行装。
“世子殿下这是要出门?”
范闲迎上前来问道。
李弘成点点头,对范闲解释道:“卷宗已经看得差不多了,我得下乡一趟,实地查查柴家兼并田产的罪证,也趁机躲开柴家寿宴这个漩涡。”
闻言,范闲笑道:“世子殿下一路当心。”
他没有问李弘成为何非要躲开柴家寿宴,二人只是因为要对付柴家才走到了一起,还远远没到交心的程度。
且李弘成离开后,他也能更顺遂地安排一些事情。
毕竟,明日就是柴宣德的寿宴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