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早就挽起袖子的健仆呼喊着就朝范闲扑来。
范闲端坐椅子上,面不改色,静静站在一角的高达身形掠动,带着鞘的长剑重重拍在一名名健仆胸膛之上。
“咚!”
“啊!”
……
随着一阵混乱的响动,柴画屏带来的一众健仆,个个蜷缩在地上,捂着胸口惨叫起来。
“你还敢还手?”
柴画屏满脸的怒气,挥掌便向范闲拍去。
高达眼神一冷,抽剑出鞘,剑刃稳稳横在柴画屏的脖颈前,使其止住了脚步。
“高达,没事。”
范闲起身拍了拍高达,示意后者收剑入鞘。
而后,他冲着脸色有些难看的柴画屏笑道:“柴小姐,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,还是坐下来慢慢谈吧。”
兴许是被高达一剑吓去了骄横之气,面对范闲的邀约,柴画屏点了点头。
很快,大堂被清理出来,范闲与柴画屏、李弘成二人坐在桌前。
“范某对沧州特产的枣棘茶稍加改良了一番,请柴小姐尝尝。”
范闲亲自为柴画屏倒了一杯茶,一脸殷勤地说着。
李弘成在一旁看着,觉得范闲此时的举动有些怪异。
柴画屏倒是没想这么多,方才在门口与白马义从吵了那么久,她也渴了,端起茶盏便一饮而尽。
范闲笑问:“如何?”
“不错,比枣棘茶多了些清香,好像更能祛乏了。”
柴画屏砸了咂嘴,感受着茶水的余韵,如实说着。
“柴小姐喜欢就好。”
范闲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点点头,而后道:“柴小姐说我逼死你的人,却是冤枉我了。”
“昨日在含珠楼,是那位薛妈妈无礼在先,后来杖毙薛妈妈的也是含珠楼的人,可与范某没有一点干系。”
见范闲说到正事,柴画屏脸上又是怒气浮现,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握着空茶盏道:“要不是你和薛妈妈起了冲突,这事根本不会有!”
“薛妈妈的死都是因为你,你说该怎么办吧!”
说话间,柴画屏被惯坏了的刁蛮气息尽显无遗。
范闲不禁莞尔,一脸笑意的看着柴画屏道:“柴小姐,你们柴家自己处置奴才,如何能怪到范某头上?”
“难不成……这含珠楼也有柴小姐的份子?”
“一介女流之辈经营风月场,啧啧啧……”
范闲说着,连连摇头叹息,说不出是不齿还是嘲笑。
听到范闲这话,柴画屏眉间眼底都是怒意,张嘴就要驳斥。
“嗝……”
柴画屏才张开嘴,就是一个响亮的气嗝。
她定了定气,又重新开口:“嗝……”
“嗝……”
一阵阵气嗝声不断在大堂响起,每当柴画屏想要张嘴,便会发出一道气嗝。
她一张俏脸黑了下去,见到范闲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她手中茶盏,心中生起一股明悟。
“嗝……你在……嗝……茶里动了……嗝……手脚……”
柴画屏悲愤的声音伴随着气嗝声响彻大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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