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荀鹤轩一眼,起身朝着门外走去。
见状,荀鹤轩急了,他连连叩头哀求道:“侯爷饶命啊,侯爷饶命!”
“侯爷,荀鹤轩愿一辈子给侯爷做牛做马,只求侯爷救下荀鹤轩这条狗命!”
“侯爷……”
范闲脚步没有丝毫停顿,在荀鹤轩的哭喊哀求中走出了监舍。
他看了看高悬的日头,对王启年吩咐道:“老王,我们去一趟府衙,见一见这位‘官迷’府尹。”
“诶。”
王启年应答一声,出门去准备马车。
很快,二人便来到了沧州府衙。
只是还没等二人上前叫门,李弘成便从角门走了出来,一脸愁苦相。
“哟,世子殿下这是因为逛含珠楼,被邱府尹训斥了?”
范闲笑着上前打招呼。
李弘成这才看到范闲,听到范闲的话一脸无奈,摇头苦笑道:“范公子说笑了,邱府尹也不是第一日知晓弘成这个毛病了,怎会突然训斥。”
“弘成之所以发愁,是因为府尹头风发作,方才告知弘成,沧州一应事务全交给我这个同知处理,公务繁重,苦不堪言啊……”
说着,李弘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邱府尹病了?”
范闲皱眉看着府衙紧闭的大门。
这么巧?自己刚想找他,他便生病了?
想到这里,范闲笑着对着李弘成道:“刚好,范某师从监察院三处费介,自古医毒不分家,可以为邱府尹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