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范闲一脸的不解。
“你大可以在沧州打听打听,都会说邱大人爱民如子,宰相的气度,从不做荒唐之举。”
“可他竟然在你进城时搞这么一出,我想来想去,只有可能是故意演给你看的。”
“只怕,他是怕你这个范一州搅得沧州也不得安宁才出此下策。”
李弘成摇头笑着,有些无奈地说道。
范闲先是一愣,而后也不禁笑了起来。
“范一州”的名号他自然是知道的,也怪他每到一地都得与人斗法,这才落得这么个凶名。
而今看来,这沧州府尹只怕是将他当做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,这才演了这么一出戏,就想着让他觉得沧州上下听话至极,安安生生呆到离开。
范闲想到这里。不由得摇头道:“真是难为这位邱府尹了。”
“救命啊!”
他一句话才出口,便听得院外传来一阵急呼声。
这声音听起来耳熟,似乎正是那引他进门的小厮所喊。
“我们出去看看?”
李弘成也听到了这呼喊声,扭头询问着范闲的意见。
范闲点点头,同李弘成一起出了院门。
留荷院外便是镜珠湖衣角,湖畔一大片荷叶亭亭玉立,这也正是院子名称的由来。
范闲与李弘成出了院门,正见到湖面的荷叶东倒西歪,那小厮在水面扑腾着,一副失足落水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