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让人看不透他们心中的真实所想。
一句感慨说完,大皇子和善地看着范闲:“好了,你伤才有起色,快回营歇着吧。”
范闲点点头,朝着大皇子告辞离去。
上了那辆专门挑选的最为平稳的马车后,范闲便靠坐在了车厢内的锦榻上。
他冲着王启年吩咐道:“不着急回去,先去探望一下郑卓。”
任澹的事情告一段落,但有关郑卓,他还有满肚子的疑惑尚未得到答案。
只是范闲这一趟,却跑了个空。
当马车到了建威大将军府,没见到任何人来接。
大门上高挂免客牌,一个头发花白的司阍不断朝着范闲解释着,死活不让范闲进去。
见此情景,范闲也只好上了马车回返白马义从军营。
“哒哒哒——”
拉车的驽马蹄声踏在青石板上,马蹄声不断响起,范闲靠坐在软榻上,皱眉思索着郑卓的情况。
自己来虎门关真正意义上见的第一个人便是郑卓,从最初拼酒时的心思莫测,到后来丝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好感,郑卓整个人似乎一直蒙着一层纱,让人看不真切。
这次更是在自己受伤的第二天便闭门谢客,难免让他浮想联翩。
等等……自己受伤的第二天?
范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只是还没等他细想,马蹄声突然戛然而止,马车也停了下来。
范闲疑惑地掀帘,发现王启年正如临大敌地看着前方不远处。
他顺着王启年的视线看去,只见蒋依容手提包裹腰佩长短双剑,正冷冷地站在街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