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。
公堂外围观的一众百姓、探子,在听到范闲最后一句话之后,也不禁纷纷变色,窃窃私语起来。
庆国的王法也保不住任澹?
范闲这话分明就是在说他不在乎庆国的王法,也更加不会照着庆国的王法办事。
这可谓是大胆至极!
不过想到范闲初来虎门关就敢纵兵抓人,后来更是马踏任府中门,众人又觉得范闲能有此话不那么突兀了。
“咳……”
大皇子轻咳一声,似在提醒范闲注意言辞。
而后他看向任澹道:“任会长,我再问你一遍,你对自己卖官鬻爵、牵涉进杜七杀害朝廷命官的事情,有何解释?”
“若是你仍不肯讲,本皇子不介意让叶仁来主持杀威棒。”
大皇子一脸主审官的威严,冷冷望着任澹。
太康参的死,任澹脱不了干系,他此时对这任澹也是记恨到了极点,自然和范闲站在了同一战线。
杨忠倒是依旧一脸笑呵呵的样子坐在旁边,仿佛只是一个凑数的一般。
任澹目光从堂上三个身上掠过,情知自己已经是瓮中之鳖,区别只在于是被清炒还是生炖。
他有些费力地挪动了一下脚上沉重的镣铐,让自己站得更加舒服一些,仰头问道:“不知大殿下可有证据证明任某卖官鬻爵,牵涉进杜七杀人之事当中?”
“若是没有,任某少不得状告抓我的范闲一个嚣张跋扈、鱼肉虎门关的罪名!”
说话间,任澹脸上闪过浓浓的狠厉之色。
即使已经是瓮中之鳖,他也得将自己死的时间多往后推,等着秦先生带来一线生机!
范闲将任澹的表情看在眼里,脸上露出讥讽的笑:“任会长回回头,证据就在你身后。”
闻言,任澹下意识地转头看去,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朝大堂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