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困惑。
见状,范闲忍不住笑了笑:“怎么?我脸上有花?”
“我在想,你是不是范闲?”
考虑到范闲性子有了变化,海棠朵朵反倒对落水的事情不那么在意了。
初听到这话的时候,范闲还稍怔了一下,片刻后这才算是反应过来。
“如假包换。”
摸了摸比箭矢叮出的孔洞,范闲笑道:“这些暗戳戳的刺杀见的多了,你就会发现,就算你把这些人全都杀了,也不会有什么影响。”
“再者说,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,明日便可下江南道,到了那个时候,有一笔算一笔,全都掰扯清楚了。”
说到这里,范闲打了个哈欠:“晚上早点歇着,明日一早,还有事情要做呢。”
听着范闲这话,海棠朵朵忍不住飞了个白眼。
范闲倒也不在意,乐呵呵一笑,眸子里里多出几分思量。
次日一早,天刚蒙蒙亮,商船便靠了岸。
昨天晚上被箭雨“冲刷”了一遍,整艘商船上遍布坑洞,眼下看虽然不会有什么问题,但时间长了就保不准了。
所以,船工船夫们要先将商船修补一下,然后再起程。
也正是停船的这个空档期,有几个人直接下船钻入了不远处的林中。
王启年满脸堆笑,双手环胸,在他的身后是林府和范府安排的那些护卫。
而钻进林子里的那几个,不是旁人,正是范闲、李承平再加上海棠朵朵叶仁和五个虎卫。
至此,范闲的队伍再一次分兵。
而这次分兵,也是进苏州前的最后一次。
看着林中早已备好的马车,李承平看的满头雾水。
“你什么时候准备好的这些东西?”
他一直都和范闲在一起,根本没看到范闲和外界有所联系。
所以,这马车又是从何而来的?
就在李承平正疑惑时,马车上有人掀开门帘。
“参见三殿下!”
说话那人,正是监察院一处代主办兼任四处代主办的言冰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