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云在旁边紧接着又补上一句:“我已经派人查过了,周逸春没有家人,从担任沙州府尹之初,在位三十余年,一直都孤寡一人。”
“另外,沙州府上下官员的罪责,都已查清,飞鸽送往了监察院,唯独关于周逸春的罪证,暂无可得知。”
听着言冰云的这些话,范闲突然笑了。
“这上面不是写的清清楚楚的吗?”
范闲将信拍到言冰云怀里,脸上笑容带着几分冷意:“就直接把这封信送到京都,同时再让一处的人暗地里传播消息。”
“周逸春担心做的那些恶事暴露后会生不如死,所以便选择了自裁身亡,图个痛快。”
听到范闲这话,言冰云没有任何意外。
因为颍州府府尹杨修筠死后,在京都城内流传的那些消息,便是出自于范闲的授意。
只是让言冰云有些想不明白的是,监察院方面并没有查到关于周逸春的罪证。
范闲又是如何逼的周逸春主动自裁的?
想归想,但言冰云从来没有主动询问的习惯。
接到范闲的命令,言冰云微微颔首,当即转身离去。
他不知道的是,当他离开后,背对着门口的范闲满脸悲戚。
真若说起来,范闲和周逸春关系并不深,两人从昨日开始,只是见了一面。
同样的,也正是因为只见了一面,才不会有人觉得两人的关系能够达到推心置腹的程度。
自然也不会有人觉得,堂堂一州府尹,会为了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后辈赴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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