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
在两国边境战事中提一些不着边际的建议,与朝臣们拉关系。
虽然大家都觉得太子仍旧莽撞无大志,但总算有了些许改变,正因为如此,有不少人都改换门庭改成支持太子。
而贺宗纬,便是最早投靠太子的一人。
耐着性子等到太子画完,贺宗纬这才开口问道:“殿下,既然发现范闲在颍州,那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安排人对付他呢?”
“动动脑子好好想想。”
一杯茶饮尽,二皇子把注意力从地图上挪开,而后随手捏了几枚棋子,开始在棋盘上落子。
范闲此番颍州之行,着实让人出乎预料。
而且,他现在到底想做什么,暂且还无可得知。
“比起太子,你的确是个合适的对手……”
二皇子将一枚黑子落下,棋子与棋盘的碰撞声,清脆悦耳。
颍州港外,唯一一艘商船上。
作为敢停靠在颍州港的船只,这艘商船吸引了来往商客的无数目光。
这船是非常典型的楼船款式,船高首宽,外观似楼,看起来应该是战船改制。
不过在江河上行驶的不少船只都是战船改制,这倒不算稀奇。
毕竟战船稳固,能够买到战船本就是船主实力的一种展现,若是普通商船,或有山贼侵扰,可看到是战船改制的商船,有不少实力不足的山贼会自动退去。
稀奇的是,这船居然敢在颍州港停靠,难道就不怕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吗?即便是战船改制,但它终究是商船。
商遇见匪,能有什么好下场?
更何况在这颍州城中,对商船感兴趣的,可不只是匪,还有惯贼。
“惯”同“官”,意思是有官方背景的山贼。
但外人不知道的是,昨天夜里,这艘商船上便死了一大批惯贼。
来头大的惊人。
只不过,在颍州有句话,叫背景最大并不代表实力强。
颍州府衙,杨修筠神色平淡招了招手,门外,立即有下人搬着箱子进了门。
“这是定金,事情做的漂亮了,还有余款。”
“另外,穿上还有五大车财宝,你们可拿三成。”
见那人目露贪婪神色,杨修筠先一步按住对方的肩膀:“但是我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不要活口!”
今天夜里,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