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范闲当即故意装傻道:“进门之前,我可是看到有不少考生都随身携带小抄,如果连这都算是考生学到的知识,那咱们庆国对春闱大会还真是松懈啊?”
范闲不说这话还好,这话一说出来,旁边的周城脸色刷的沉了下来。
“在场的几人中,无一不是春闱大会出身,而后才出仕为官,你的意思是,我们几人的学识中都掺有水分?”
三个大学士,而且是本朝仅有的三位大学士,再加上一个礼部尚书,周城这话,可是实实在在的给范闲扣上了一个大帽子。
只不过在场的几人都是人精,自然不会被周城这一句话就挑起怒火。
赵奇干笑两声,没吭声,郭攸之因为和范闲的关系复杂,也没有说话。
至于孟旬,一直以来他对范闲的态度都比较奇怪,这个档口上更是没有吭声。
见自己的话没有起效,周城也不在意,轻轻哼了一声,旋即转头看向范闲,声音朗朗:“老夫且问你,你可懂注经释文?”
“不懂。”
范闲摇了摇头,没有半点含糊。
闻言,周城再度问道:“那你可会写策论科义?”
范闲又摇了摇头:“这个也不会。”
周城再问:“既然如此,你懂平国安邦谋略?”
面对这个问题,范闲仍是摇头。
三连问,几乎句句直戳范闲的痛点所在。
问完这些问题,周城一挥袍袖,起身道:“这些都不懂,你又凭什么检查考生,对他们指手画脚?”
听到这里,范闲淡然一笑,缓缓道:“注经释文、策论科义、平国安邦,这些都与我何干?”
“今日我站在这里,只是为了监察考生,给所有人一个公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