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着胸口“砰砰”的响:“不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零碎玩意儿吗?我上午都给准备好了。”
看着范思辙这幅模样,范闲反而有些不大放心:“这次你可没省钱吧?”
“我可告诉你,这是我一辈子唯一一次也是头一次的大事儿,你如果是为了省钱,然后把我的事儿给搞砸了。”
范闲捏了捏拳头,旋即道:“你就等着当一辈子穷光蛋吧!”
“哎哎!哥,话可不敢这么说。”
见范闲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,范思辙赶忙凑到跟前道:“哥,咱们昨天晚上虽然赚了钱,但有句话说得好,黄金生白银,银子生铜板,咱们得省着点……”
“范思辙!”
见范闲脸色有了变化,范若若当即喊道:“你又搞什么幺蛾子!”
“姐,不怪我。”
说话间,范若若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戒尺,看到这玩意儿,范思辙扭头就跑:“这真不怪我,是老王那货说要省钱的!”
“我这就找他去,保证买最贵的!”
“哎,姐!你别动手啊,疼,真的疼!”
范思辙和范若若一个逃一个追,很快便跑了个没影。
看到这儿,范闲反倒不好意思生气。
笑着摇了摇头,范闲这才起身看向门外,正晌午时分已过,现在这个档口,正是一天最暖和的时候。
冬日时节,年轻人身强力壮扛扛就过去了,但对老人而言,这节气,可不算太好。
严冬严冬,这个严,可是严厉的严。
念头至此,范闲当即走出客厅,对着守在门外的范府管家道:“叔,麻烦你帮我备辆车,我去监察院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