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卷,看着上面写着的这首长诗,双眼微微扩大,足足良久,这才将这首诗放到了一旁。
“还有呢?”
“陛下英明。”
侯公公笑着奉承了一声,随后才接着说道:“在诗会上,小范大人当着众人的面提笔写字,笔法刚劲有力,好似刀刻斧凿的一般,据他自己亲口所说,这字被称作天骨鹤体。”
说着,侯公公忍不住笑道:“听下面的人说,遍观诸国文学大家,没有任何一人写过这样的字,如若不出所料,应该是小范大人受创。”
“哦?天骨鹤体?”
庆帝若有所思片刻,这才说道:“传朕的旨意,待到诗会结束,让范闲来见朕!”
“是!”
侯公公当即应声答应下来。
就在他准备出门下旨的时候,庆帝又突然开口喊住了他:“记住,一定等到诗会结束!”
“老奴明白!”
闻言,庆帝这才挥了挥手:“去吧,记得让户部侍郎和林相过来见朕!”
侯公公当即应声离开,前后不过两炷香光景,当朝宰相林若甫和户部侍郎犯贱便在御书房门外求见。
等到两人进门,庆帝指了指正放在案桌上的长诗:“这是范闲刚才所做,你们看看,说说看,范闲是怎样的心理。”
闻言,林若甫率先上前。
范建跟在一旁,等到看清纸上写的是什么后,脸色微微一变。
“陛下,这诗……”
林若甫话尚未说完,旁边范建就直接插嘴道:“回禀陛下,这首诗,应该是范闲这段时间心中积郁过深所致。”
“还请陛下赎罪!”
说话间,范建已经弯腰拜了下去。
“积郁过深?”
庆帝一撩袍袖,神色淡然道:“你且说说,范闲罪在何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