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事,插手太多,反而易遭陛下猜疑。”
林若甫执宰二十年,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情,早已熟稔于心,旁人无可企及。
袁宏道微微点头,这才低头看向棋局,片刻后,苦笑拱手:“这一局,相爷又赢了。”
两人下棋,赢得永远都是林若甫。
林若甫随手丢下棋子,起身道:“你且收拾,我进宫一趟。”
袁宏道立即起身:“恭送相爷。”
二皇子府,飞鸽刚刚落入庭院,便被人接下。
不多时,二皇子便看到了密信中的内容。
“范闲!”
二皇子神色阴冷,眸子里夹杂着浓浓的杀意。
谢必安被擒,完全在他计划之外,而且,这种消息根本藏不了多久。
二皇子脸色铁青的握着密信,良久后道:“备马,进宫!”
皇宫,御书房门外。
侯公公轻步快移,不多时,便来到御书房门内。
“陛下,太子殿下求见!”
庆帝脸色淡然起身:“宣。”
盏茶功夫后,一身华服,神色凝重的太子快步进房,进门后五体投地行大礼拜见:“参见父皇!”
庆帝摆了摆手,目光仍旧落在沙盘图上:“何事?”
太子直了直身子,朗声道:“回父皇,儿臣听闻二弟身边亲信谢必安率一支不知来历的私军奔赴澹州城,不知意欲何为。”
庆帝稍稍抬头,眼神挪到太子身上:“哦?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二皇子的声音:“儿臣,求见父皇!”
庆帝淡然一笑,转身走向软塌:“刚好老二也来了,你当面问他便是。”
言毕,庆帝抬手一挥。
侯公公立即对着门外道:“宣,二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