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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王娇宠:小萌妃,乖一点(暴君他偏要宠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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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39章 王座唯一的继承人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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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酒望了一眼判儿。

    这货还好意思说宿润墨不给她好脸色,她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吗?

    为了吸引宿润墨的注意,趁他洗澡的时候烧掉他所有衣裳,气得他黑了整整三天脸!

    她托腮,“判儿,你要是真想和宿润墨重归于好,还是先想法子跟他道歉,比如亲手做两件衣裳送给他,再不济买两件也成。”

    判儿琢磨了会儿,点头道:“那好吧,我就按照苏姐姐的主意去做。听说你们中原的女孩子都喜欢亲手给夫君做衣裳,我也学着点儿好了。”

    她有事可做,兴奋地奔回了自家帐篷。

    苏酒耳边少了个人聒噪,只觉清净许多,纤纤玉指拈起棋子,迟疑地盯向棋盘。

    不知犹豫了多久,一只大掌从背后伸过来,轻轻握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那人按着她的手,将那颗棋子落在棋盘边缘,“放在这里,可以盘活大片。”

    苏酒莞尔,“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
    “当局者可不能迷……”萧廷琛敲了下她的小脑瓜,“执棋对弈的毕竟是局内人,而非旁观者。”

    “你似乎兴致不错的样子。”苏酒给他斟了一碗热酒,“可是有什么好事?”

    萧廷琛接过酒碗,望了一眼棋局,薄唇轻勾,“等着吧,不出三日,会有贵客前来拜访。”

    苏酒看着他自信的模样,不觉跟着笑,“拭目以待。”

    花灯帐暖,帐外南国却是风雨飘摇,整个国度都充满不安的气氛。

    西婵皇宫,御书房内。

    垂垂老矣的洪太师端坐在侧,苍老的双手执一盏茶,慢吞吞轻抚茶盖。

    她对面灯火寂灭,黑暗笼罩着屏风,依稀可以窥视屏风前的太师椅上,端坐着一位年轻人。

    月色透过窗棂洒落,他的锦衣袍裾在夜风中轻轻摇曳,金线流纹折射出锋利暗芒,如同潜伏在夜幕深处的野兽,给人一种危险至极的感觉。

    洪太师缓缓开口:“‘锦衣夜行,百鬼退避,玉楼吹箫,贵妃醉酒’,此乃鬼狱四绝。其中‘锦衣夜行’,指的便是您,程锦衣,程大将军。听闻将军擅长夜间行军作战,常常打得敌人措手不及,乃是鬼狱君王手底下一名猛将。将军不远千里造访西婵,不知所为何故?”

    那人仍旧坐在黑暗里,嗓音无波无澜听不出感情起伏,“西婵在大雍的铁骑之下,已经丧失了一半疆土。如今大雍皇帝御驾亲征,军队已经抵达边境……洪太师,果真能守住西婵吗?”

    “守不住,又如何?”

    “守不住,便是灭国。”

    洪太师轻抚茶盖。

    水面早已没有浮着的叶片,甚至连水温都逐渐冷却,可她根本无法停止这个动作,仿佛只有如此,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给自己带来一点点安全感。

    她声音苍老憔悴:“灭国,又如何?”

    “灭国,数千万西婵人将如丧家之犬,惶惶不可终日。将来青史上,洪太师的名字会被写成西婵最后一任太师,受千秋百世耻笑讥讽。”

    洪太师指尖微颤,茶盖碰撞着盏壁,在黑暗中不停发出清脆声响。

    片刻,她低笑,“万世嘲讽,又如何?但求这一世无愧于心,无愧家国。”

    “或者……”那个男人声音里带上些许笑意,“太师可以考虑和我们鬼狱合作。君王慈悲,只要太师与我们合攻大雍,君王会允诺太师保留西婵国度。甚至,还会扶持太师登基为新的西婵女帝。”

    洪太师手中的茶盏终于无法拿稳,“哐当”一声,在地面砸得粉碎。

    夜风清寒,将屋中烛火吹得绵长。

    火光盛大的一瞬间,洪太师看见那个男人姿容不俗,狭长的眼眸里盛着浓烈的黑暗与压抑的怒火,仿佛即将焚烧整座中原。

    而他的手背上烙印着一个古怪的红莲符号。

    她知道,那是鬼狱的标志。

    沉吟良久,她缓声道:“兹事体大,恕我不能直接给你答案。”

    程锦衣起身,“君王早已料到,他愿意给你时间思考……在西婵灭国之前。”

    他的身影化作黑烟,倏然消失在原地。

    满书房的摄人压迫感随着他离开而消散,洪太师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无力地靠在椅背上。

    宫女进来清理地面,忐忑地望一眼她的面色,轻声道:“奴婢从未在太师大人脸上看见过这种神情,可是刚刚那位客人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洪太师捏着眉心,微微摇头。

    宫女捧起碎瓷片,恭敬地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月色盈殿。

    洪太师疲惫地转向书房深处的一幅画像,那是她们逝去的先帝。

    她柔声:“微臣永远不会背弃自己的家国,微臣永远都将效忠西婵皇族……只是皇上,奈奈她未免太不争气了点,叫微臣,怎么办才好?”

    万籁俱寂。

    一道颀长身影忽然出现在御书房内,他在黑暗中负手而立,含笑望向洪太师,“君王不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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