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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爷……您在看什么呢？”
穿着一件灰色毛衣，下面搭配黑西裤的男人慵懒地倚靠在书桌上，正盯着墙上的一张巨幅照片出神。
照片上，是豆蔻少女的半身照，她穿着一字领的白色毛衣，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，长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头，未施粉黛的脸干净得像剥了壳的鸡蛋，明艳得晃人眼。
女孩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挡住了半边脸，露出的另半张脸上笑意盈盈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，像是装着夏日夜空里最明亮的那颗星星。
钱进看见这张照片，眼底飞快地闪过了什么，但很快就敛了敛思绪，上前道，“额，姑爷，老首长让我来问您，下午开哪辆车去疗养院，让我把给厉老爷子准备的补品搬上车。”
男人的视线，始终落在墙上的照片上，似乎没有听见钱进的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