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他愣了一下说，什么鬼。我总是突然联想，也总是在他面前联想。
比如有一天我们说疫情的事，我突然来了句，可是你脸小啊。他说什么鬼，我们不是在说疫情吗。我用笑声掩饰尴尬，说这不是正好想到了。总是突然想到他的一些特点，并情不自禁的赞美。
在新支行的时候总是说什么鬼这句话，同事很好奇，说你口头禅真好玩。我一直疑惑自己怎么会说这句话，写这章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，原来是程屿经常说这句话，我不自觉地受他影响了。
原来和一个人相处久了，身上就会带一些那个人的特点。因为程屿，我变得沉稳，知识面广，幽默。我很感谢他，他把我带的越来越好了，也让我更加从容的面对这份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