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,彼时霍祁琛正在后座小憩,这些天他不眠不休处理公事,非常辛苦。慕意思量片刻,吞吞吐吐还是把话说了。说完良久没有得到回应,慕意望向后视镜,正好撞见霍祁琛缓缓睁开眼,如同猛兽觉醒。男人伸手揉揉太阳穴,“那便去看一看。”
温媛割断手腕经脉,鲜血流淌,生死一线,只为见一眼这个根本瞧不上自己的男人。她赌到了,霍祁琛真的去见了她。他翻看她被纱布缠绕的手腕,轻轻点了点,抬眼对视:“女孩子最要不得的就是自轻自贱。”
温媛素日见他总要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,今日躺在病床奄奄一息唇色惨白,却意外让他多看了几眼。她想笑,“哥哥,不轻贱自己我见不到你。”
她眼睛红肿,有哭过的痕迹:“哥哥,你真的不要我吗。”
娇软绝望的语气让身后的慕意都不忍。霍祁琛靠着椅背,双腿交叠,表情是极温良的模样。“小媛,你可以提你的条件,我不会拒绝。”
这个条件当然是物质上的,温媛泪水浸湿了枕头,她当然知道霍祁琛出手向来阔绰,上一个纠缠女孩子据说开口要了一张无限额的黑卡,他眼都没眨的给了,只为清净。可是温媛要的从来不是这些,她也不缺这些,她想要这个男人陪她一辈子。可能吗,不可能。这个条件霍祁琛根本不会让她有机会开口。最终到底还是没有开口,温媛痴痴看他:“阿琛哥哥,如果我守着这一个承诺是否能偶尔见见你。”
偶尔见见已是最大的奢望。霍祁琛深深的望着她:“小媛,听话。”
温媛目眦俱裂,无法控制自己的难过,怔怔大哭起来。“后来她出国了,至今未归。”
霍祁琛把玩床头柜上闲置的佛珠,说得清淡,仿佛和他并没有太大关系。简沫吃瓜吃得津津有味,“原来如此,所以是因为温媛,周良岐记恨上了你。”
“听说他几次出国,都没能见到温媛。”
他淡笑,“酒店拍照,割腕自杀,以及出国不归,这几笔账,他清清楚楚算在了我的头上,怎能不恨。”
简沫为此鸣不平:“可是这些并不是你造成的。”
霍祁琛抬眼看了眼时间,很晚了,“有区别吗?”
她噎住,好像也不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