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面对他产生的紧张。慕意这时从外头走进来，见他在打电话，一时犹豫。霍祁琛示意她说。慕意靠在他耳畔低声：“局上确实有调查组的人，是便衣出席，在左一，刚得到的消息。”
霍祁琛点头，将手机换了个方向，“可以开始递消息了。”
慕意表示明白，快步离开了包厢。简沫在那头隐约听到了一些声响，没听清，“是慕特助？”
霍祁琛起身走出喧闹，找了一处没人注意的地方，“是，今日赵谦生日，我来送礼。”
简沫似懂非懂哦一声，她并不明白霍祁琛要办什么事，但通过上次耳濡目染，她隐约觉得，他对那个赵家公子并不是真心。“慕特助总是与你随行吗？”
简沫想了一会儿，把语气放得暧昧。“怎么？你吃醋？”
霍祁琛将手肘撑在栏杆上，从上往下看，能看到进来一群公职人员，穿着制服。“是呀，全公司都在传，慕特助是你身边唯一一个女人，将来是要做霍太太的。”
简沫躺在沙发上，刻意撒娇。“那霍太太自己觉得呢？”
霍祁琛慵懒支额，见那帮人进入电梯。简沫笑了，“他们都说早年霍氏还并未有如此规模，是慕特助陪霍总打江山的，是真的吗？”
“慕意忠心，做事稳妥利索，我自然信得过。”
不远处的电梯在上升，数字一格一格跳动。简沫似懂非懂，“那按这个说法，我也好奇慕特助为什么没有拿下你，她长得并不丑，当初你也完全可以找她结婚。”
“她跟在我身边太久，爷爷不会信。”
霍祁琛兴致不高，“怎么霍太太在这个点打电话，是为了兴师问罪吗？”
简沫被他云淡风轻的嘲讽一噎，闷闷解释：“明天会议，我有些紧张。”
电梯抵达，穿制服的人阔步走出来，服务员见了退避三舍。霍祁琛笑了，“揭露王娟抄袭时气势倒是挺猛，我还以为胆子多大。”
“那怎么能一样……不对，那次你不是没来吗？你怎么知道？”
简沫嘟囔着。“……有所耳闻。”
就在这时，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急促的尖叫，紧接着是各种各样的惊吓声。“怎么了？”
为首的那人掏出证件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