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岚这话，让书房有片刻的寂静，孙建柏还好，毕竟平时夏岚对他的态度就不怎么好。可以说是，阴阳怪气十足了。孙老爷子则是完全僵住了，眼底都有些愠怒，除了当年被父亲训斥过，这么多年，还真没人敢这样和他说话，就连夏岚的妈妈孙月兰都没敢这样阴阳怪气说他。季淮压住眼底的笑意，“抱歉，夏岚向来心直口快，加上今天的情况特殊，她情绪不稳定，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和我们说说我妈当年的事情？”
夏岚没说要认孙家，季淮也没乱称呼两人。孙老爷子有些不悦季淮对小女儿的称呼，轻哼了声，但凡他们认亲早半年，就没这穷小子的事情了，夏岚还能在京市找个高门大户嫁了，门当户对，还能给家里联姻。孙建柏道，“这事我不清楚，当年我太小了，不过，你们两个还没吃晚饭吧，咱们边吃边说吧？”
夏岚没说话，季淮点头，“可以。”
从书房转移到餐厅，夏岚都是沉默不语的。孙家其他人并没回来，整个餐桌上的菜很丰盛，四个人，过于奢侈。“知道你晚上回来，爷爷特意没让那些人回老宅。”
孙建柏坐下来时解释道。“嗯。”
夏岚兴致不高，她不喜欢这种大桌子吃饭，还有板着脸的长辈，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，太拘谨了。孙老爷子皱眉，“吃饭吧，我和你们说说月兰当年的事情。”
提起妈妈，夏岚才有了一些兴致，“嗯。”
夏岚一直太过清冷，孙老爷子也失去了讨好的兴致了，似乎是说起小女儿，他声音有些沉重。“你妈叫孙月兰，如果她还在世，明年就四十了，她长得很漂亮，像你太爷爷，所以也很得太爷爷宠爱，你太爷爷要是还活着，估计你也是他最疼的。”
夏岚轻轻垂眸，当年她才五岁，其实现在记得不清妈妈长得什么样子，不过，她可以把澜姨带入进来，妈妈要是还在，肯定和澜姨那样吧……桌子底下，季淮握住了夏岚的手，轻轻捏了捏。孙老爷子轻笑，“书房还有她的照片呢，建柏，你去拿来。”
孙建柏点头，连忙起身离开。孙老爷子继续说，“你妈大概……和你这么大吧，刚好上大学，她也是很有医学天赋的，特别聪明。”
孙老爷子眼底划过一丝惆怅，“她那么优秀，在二十年前那场混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