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局本部有关系告诉我,特派员是戴老板的嫡系,老师是潘琦吾主任,委座亲自为他授衔,现在正红得发紫的时候。局本部对西北区有明确指示,特派员对西北区的所有人不但有指挥权,而且掌握着生杀大权!”
来到贸易行的办公室,只有陈明翔、安然、侯定邦和谭国旭四人在场,开始了相关的交流。
“陈特派员,我是长安站的站长侯定邦,这是副站长谭国旭,欢迎您来到长安视察工作。鉴于情况特殊,我就不给您敬礼了。”侯定邦主动伸手说道。
“我短暂待两三天时间,也不会到站里露面,保密是第一原则,今天在场的人和所有的知情者,必须要全部下封口令,如果谁敢走露风声,就直接执行纪律。”陈明翔说道。
华通贸易公司和丰华公司的货物,从沪市和苏杭二洲先到界首,界首分公司把货物转送到豫省的南阳,从南阳再到长安,已经形成了一条重要的运输线路,南方的商品源源不断送到了西北地区。
“非常好,我们就到长安贸易行的驻地坐坐,有些环节需要你们提供便利,这三个多小时的飞机,坐的是腰酸背痛。”陈明翔说道。
“两个目的,一个是看看延州根据地的环境,对这里的情况做一个全面的评估,以书面报告的方式递给戴老板,主要是听其言观其行,毕竟山城政府对延州根据地太陌生了。”
“特派员,咱们山城政府和地下党虽然还在谈判,但我们心里明白,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,矛盾和争议根本无法调和,委座一心想要使用武力一统全国,您这次到根据地,怕是没有什么收获。”侯定邦说道。
长安站不在沦陷区,经费虽然相对宽裕一些,但长安贸易行借助长安站的庇护在陕省做湖盐买卖,还是明里暗里要了一块分红,出力不拿钱,这绝对不是军统局的作风。
“都是自家兄弟,侯兄就别这么客气了,这次来与长安站的牵扯不多,主要是执行戴老板安排的秘密任务,借助长安贸易行作掩护,到延州根据地做实地勘察,打探对方的动态。”
“另一个是要长安贸易行继续和根据地做湖盐买卖,只要大家还没有正式撕破脸,食盐销售仍然是军统局的经费来源之一,同时呢,这也是我们获取地下党情报的途径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