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度很大,我毕竟不是这个小组的正式成员,算是外围人员,他们的会议我没法参加,也不会通知我相关的内容,往往要等会议结束后,我才能收到有关的消息,他们的纪律非常严格。”
只要这个女人明天出门,拿着照相机的弟兄就会拍下她的照片,但到底是什么身份,还要等核实清楚再说。
地下党没有自己的税收来源,也没有控制大中小城市,财政方面自然非常紧张,各地的组织,活动经费受到极大的约束。
“地下党的情况很糟糕,经费经常性的短缺,有时上级拨来的钱,连买米都不够,天天窝头咸菜还偶尔断顿,他就经常对此表示不满,尽管没有做什么背叛的举动,可这种人是经不起酷刑和诱惑的。”鹤顶红说道。
一石米几万块中储券,买米都买不起,饿肚子是很正常的,为此,不得不向云华酒楼借款,同志们也得吃饭啊!
“可是,地下党的工作纪律非常严格,彼此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来往,有些小组甚至都没有接触过,想要一举掀翻所有沪市的地下党组织,那是无法做到的事情。”
盯梢是一门学问,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,早晚都要被发现的,所以呢,看着她朝着什么地方走,就有人骑着自行车道路口蹲守,人员太多了,每次都是不一样的人,这个神秘女人到了自己的住处,也没有发现被跟踪了。
“还真有那么一个,地下市委的宣传干事谭小东,我和他接触过几次,认为是个不错的抓捕对象。他以前是中央大学的学生,躲避战乱才到租界,家庭情况很不错,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头,也没有接受过什么专业训练。”
半个小时后,陈明翔接到了周国骏的汇报,这个女人就住在法租界的一个小院子里,情报科已经设置了监视点,并且准备在附近找一套房子住下来,作为长期的据点。
“就以你待的工作小组作为目标,你觉得能够在召开会议的时候一举端掉吗?”北泽平问道。
北泽平也没有想到,陈明翔盯他居然盯得这么紧,他也需要和自己的内线碰面,及时掌握情况和进度,以便于安排自己的计划。
“沪市是帝国和金陵政府的要地,在现在的局势下,地下党不想盲目采取强硬方式,让工人们遭到暴力镇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