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风申请,把陈恭树的编制暂时划归直属站,鉴于沪市情报站的对敌经验不足,沪市的情况也很复杂,建议由陈恭树接管沪市情报站的工作,给他一个中校站长的军衔,领导这个新机构继续作战。”潘琦吾说道。
“局座,明月来电,上报了直属站刺杀佘介的计划,决定由陈恭树和刘全得来负责执行,成功率最少要在九成。据报,一直到元旦之前佘介都不会离开沪市,他经常到陈恭树家里吃饭喝酒,刘全得有机会杀他。”
“万里浪和佘介这两个叛徒,真是军统局的祸害和麻烦,有这样的本事,却没有用在保家卫国方面,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。”
“你在军统局的关系,目前挂在军统局沪市直属站名下,本来你投降后,已经把你的军衔职务一起撤销了,可有些事全看怎么操作,等任务顺利结束后,我给你争取一个中校站长的职务军衔,至于什么时候能够恢复少将职务,那就看你自己了。”陈明翔说道。
毛三木觉得率领军统局沪市行动总队,在沪市坚持敌后抗战,可是还没有站稳脚跟呢,自己却被敌人给抓了,这是生平的奇耻大辱,一心想要立功赎罪再回到局本部。
“陈兄,如果你要戴罪立功,这倒是一次好机会,沪市情报站对沪市的情况不熟悉,但是你这个前军统沪一区的区长熟悉啊!而且要说和万里浪等人交手,你的经验是最丰富的,要不你来接这摊,领着沪市情报站继续战斗?”陈明翔笑着说道。
昨天晚上佘介到他家里喝酒聊天,顺便也打了两把牌,可是因为这个叛徒的价值实在太高,万里浪派了二十多个保镖守护,刘全得根本找不到机会,除非和佘介同归于尽。
根据佘介的说法,日本电讯专家组已经撤离了,设在各处的监测点也撤销了,恢复了日常的常规监测,发电短时间内不会再被锁定。
“我一直强调团体既家庭,同志既手足,一碗水端不平,这是作为领导的大忌,搞不好会引起内部矛盾。直属站可是功勋单位,多次受到军委会的嘉奖,局本部也是多次记功表扬,我怎么对得起那些在前线和敌人浴血奋战的弟兄们?”戴立觉得头疼。
戴立和毛仁凤,都认为毛三木是有能力的,在敌后作战不是强项,但坐镇指挥还是很出色的,之所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