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推断是对的吗?正确!
对方的船队在水路畅通无阻,而且还是大吨位的,运输能力谁都没法相比,论当地的关系,苏省和京沪两地,陈明翔的基础明显要比华中盐业公司强很多,日本人不但不刁难,还要提供便利。
陈明翔根本不搭理销售地区划分的问题,矛头对着他就来了,直接要把他的董事长资格取消,这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。
“陈明翔的船队吨位达到了十万吨,在华中地区这是独一无二的,而且在长江和沿海畅通无阻,无论宪兵还是海军,都对他非常照顾,你要是不依靠他的水运,日后盐商们要进货,你却运不过去,到时候该怎么办?”
“明翔老弟,先不要生气,闳扉说这些话我相信不是针对你和海源盐业公司,而是出于公心,为新公司的未来规划着想,闳扉,赶紧给陈司长道歉,在办公室无视政府大员,还懂不懂规矩?”周坲海对着李闳扉喝道。
既然周坲海和阮予麟都发话了,陈明翔也不能不给他们面子,在中午金陵春酒楼的酒席上,李闳扉自罚三杯,宾主言谈很是融洽,似乎像是没发生过这次不愉快。
“陈明翔不是答应不计较了吗?”李闳扉大惊失色,他并没有想到,周坲海的动作居然是有内情的。
阮予麟和刘千安对视一眼,对这个李闳扉的表现很是不满意,他们已经得到了周坲海的承诺,海源盐业公司每月将会支付他们每个人三十万中储券,这可不是一笔小钱。
“闳扉啊,你这次做的太冒失了,知道部长为什么要亲自送陈明翔回沪市吗?就是为了给你说好话,保住你的董事长职务!”阮予麟在办公室说道。
不只是为了钱,从业务的角度说,陈明翔的海源盐业公司负责这片最重要的地区,也是合适的。
可现在的麻烦是,他发现自己耍的心机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大坑,深不见底的那种,事情的发展超出了预料,坐蜡了。
“任何事情都不要看表面现象,不提陈明翔的身份地位,两淮盐场的盐要运输到各省,除了皖省意外,浙省和苏省主要是依靠水路,华中盐业公司缺乏船只,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能力,部长之所以给陈明翔这么大的好处,也是为新公司日后的运输考虑。”
能被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