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用自己的钱为市政府处理煤荒问题,的确是难为你了,我虽然不是商人,但也知道没有流动资金的危险,既然你搞定了这么大的困难,那这个小事就让我来解决吧!”
“我知道其中的内幕,说起来也不能怪一一一师,私自和日军议和,这就是叛徒汉奸行为,我也看不惯这种人。”
在陈恭波的眼里,如果算算陈明翔明面的产业,能拿出来三千万中储券做这个事,还真是到极限了,流动资金和固定资产是两个概念。
再有,那些控制煤炭行业的日本商人可不是好惹的,没点日本军方的实力背景,想在沪市销售煤球都是痴心妄想,那些日本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?
“局座,春风发来了急电,据日本人的情报称,苏鲁战区第一一一师发生严重内部矛盾,有迹象显示,该师正准备投向地下党的根据地,此事十万火急,希望局本部采取措施加以制止。”毛仁凤拿着电文急匆匆的进门说道。
“春风的工作性质特殊,要接触方方面面的势力,我倒是不害怕他和地下党接触,怕的是他思想方面受到‘赤色’腐蚀,这才是最可怕的。”
就拿煤球的事情来说,换个人都没法操作,有兴亚院华中联络部和兴亚院华北联络部的支持,煤炭的销售和运输资格是有的,可事情没这么简单!
当然,他并不害怕有人找麻烦,可华夏就是这样的环境,吃独食肯定是不行的,想要在官场混,那就得遵循游戏规则。
在华通贸易公司,陈明翔只占据三成的部分利润,这就意味着他并不是那么富有,这个事知道的人不多,但是也不少,陈恭波肯定是其中之一。
“哼,我就是要以权谋私,谁不服气尽管来找我理论!能替市政府解决煤荒问题,谁能从日本人那里拿到煤炭的销售权,我也给他这样的帮助,眼红有什么用,价值才是最重要的!”
更深层次的原因是,陈明翔不想暴露自己的财力,要是轻轻松松就把这么大的事情处理好,那会伴随着极大的风险。
陈明翔完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,之所以叫苦,一方面是向陈恭波展示自己的功劳,说得越惨,获得的信任也就越多,对自己也就越有利。
“您的意思是说,春风没有被沪市的地下党所影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