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虽然不懂军事,但是在特定的狭小区域内,你们硬拼日军主力和金陵政府的军队,肯定会造成很大的损失,暂避锋芒才是上策。”陈明翔说道。
日本人的行动越来越嚣张,租界不再是地下活动的土壤,他担心地下党感受不到这种威胁降临,所以提醒了几句。
至于提醒地下党,也是出于这个原因,尽管皖省事变的事情,让他感觉很失望也很愤怒,但是,他并没有要改换门庭的意思,大家的做事方式不一样。
“我该感谢你的照顾,就是不知道李仕群会把我安排在哪里,估计以他的戒备心理,留在特工总部的机会很小。”陈栤对陈明翔没有什么可隐瞒的。
实际上地下党为抗日做出了大量成绩,但从来不宣扬,而深受军统局训练影响的陈明翔,在沪市正是如鱼得水的时候,根本无法适应这样的环境,至少现在思想上还接受不了。
“据我所知,特工总部和特高课都在租界设立了监控点,专门侦测电台信号,上次书店暴露就是个教训,以后发报的时候注意点。”
陈明翔并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陆琨瑜,现在已经成为了炙手可热的焦点,说是一年归来,但归期却充满了变数。
“更为重要的是,在这个过程中搜刮物资,对根据地实施经济封锁,巩固他们的统治,还要大肆宣传他们的卖国理论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琨瑜同志的原因,陈明翔的态度和以前有所变化,就像这次提供的情报,对我们是非常重要的,真希望陆琨瑜同志能尽早回到沪市,这样就能通过陈明翔,得到更多的情报。”郑同辉说道。
“我听说陈明翔现在又成了市政府的红人,陈恭波那个汉奸,对他是非常器重的,先当了社会局的副局长,眼下又当了市政府外务专员,兼职加起来有五六个了吧?”
“租界的环境现在是越来越恶劣了,特工总部的特务们,可以带着武器大摇大摆进入租界,巡捕房对此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地下党也知道汪伪政府要搞清乡运动,却不知道具体的部署,而陈明翔的话,恰恰是江南根据地最需要的情报。
在沪市,地下党的活动极其隐蔽,不搞刺杀也不搞武装斗争,而是积极发动群众,为党的军队输送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