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有道理,傅箫安有个老仆人朱生原,年龄有六十多岁了,据说做得一手好菜,很为傅箫安所信赖,他倒是经常到我们开的小酒馆喝酒。”蒋安化觉得眼前一亮。
别看现在走货走得多,赚钱赚得多,在沪市也有了一点小名气,可是,日本人比豺狼都要恶毒,按照丈夫的说法,搞不好是要家破人亡的。
“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?稽查队七月份的出货量,比六月份的时候增加了十多倍,但每个科室交上来的检查费,却比以前少了一半,瞧瞧金额,才九十多万!”
“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,我是秦家的媳妇,自然要为你着想,你现在退一步,他们就会逼你走出两步,宁愿和娘家撕破脸,也不能惯着他们,等日本人开始追究了,想救也救不了他们。”妻子无奈地说道。
“我们第三行动大队,在傅箫安的住处周围设置了一个观察点,可惜,始终没有找到机会进行策反,这个汉奸的那群白俄保镖,一直都待在傅宅,我们根本没法接触。”蒋安化说道。
说到底,就是分钱的时候太爽,没控制住底线。
开会的目的就是提醒和警告,你们做的太过分了,适当的收手吧,抓紧时间打点一下自己的后台,法不责众嘛,大家一起对着宪兵司令部施加压力,木下荣市也不愿意把事情做绝了,一来沪市就把本地势力得罪干净。
其次,各科室吞没的费用太高,剩余的一百多万,四个科室一分,从副队长、科长到副科长,再给下面的科员一点油水,转眼间就没了。
其实呢,两方面的原因都有,一方面是关系户们的原因,不是在背后给他们撑腰的就是这些人背后有撑腰的,各科室得罪不起,少交费用或者是干脆象征性的交一点费用,偏偏这些人出货的数量最多。
“队长,能收上来这么多,弟兄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,您也知道,敢往外走货的都是些什么人,大家实在是得罪不起,您也体谅一下弟兄们的难处。”赵乐康说道。
他管辖的一科和二科,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自由,由于“身体不适”的原因,大宗货物输出也不需要找他签字,体现在每日的工作记录就可以了。
特别是他的小舅子,恨不能一天来三次,不是要他打电话就是写条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