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铁杉接过两块玉牌左右端详,惊讶道:“一模一样,唯有字迹不同……”
于野伸手端起酒杯,默默饮了口酒。
他拿出的玉牌与伯奇的令牌一模一样,只是“和”字与“奇”字不同,却始终被他当成裘伯的遗物,并猜测裘伯的名讳便是裘和。
而此时此刻,他又起了疑心。
他的玉牌来自冯老七,若是裘伯之物,为何没有随身携带,而是遗落他处?难道裘和另有其人,只是恰巧与裘伯同姓?
不过,神器事关重大,即使伯奇与裘伯等人死了,有关当年的往事也不会烟消云散。
“于野,你这块令牌来自何处?”
铁杉看着两块一模一样的令牌,依然错愕不已。
“我说了,也没人信啊!”
“为何不信?”
“我的这块令牌,为一江湖好友所赠!”
“不敢相信……”
于野饮了口酒,淡淡笑道:“当年伯奇出海追查宝物至今未归,倘若天机门知道他的下落,又将怎样呢?”
如此简单的道理,铁杉等人不是不懂,而是事不关己,难免心存侥幸。
“嗯,此物留着是个祸害!”
铁杉将伯奇的令牌“砰”的捏得粉碎,拍了拍手,道:“即使没有令牌,也不妨走一趟天机门。我等打算明日启程,你是否同行?”
“到了扶余城,再说不迟!”
于野依然没有给予肯定的答复。
他取回他的那块玉牌,拿在手中默默端详……
是夜。
客房中。
于野盘膝坐在榻上,双目微阖,状似入定,却轻声唤道:“青萝、青萝……”
无人回应。
他早有所料,继续唤道:“青萝,我有话说,小丫头,快快醒来……”
过了许久,识海中响起一声抱怨——
“哎呀,何故扰我静修?”
“我已抵达燕州昆方的扶余郡。”
“知道啦!”
“几位道友欲往天机门,只怕我不便同行,不知你的魔门位于何地,我想问……”
“七杀门早没了,何必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