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很可惜,姜小姐发过誓的,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,你这辈子也只能和我一人做!”
他修长的手指去勾她的睡裙肩带:“现在还有力气说狠话,看样子昨晚还不够累。”
他一边褪去她的睡裙,一边吮吻她的脖颈。
姜柔去推他,哭得如同孩子一般,委屈极了:“傅司渊你不要碰我!你不要碰我!你好脏好恶心,你不准碰我!”
傅司渊的动作瞬间停止。
他的薄唇静静停留在她白腻的颈项,一动不动,整个人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术。
静默数秒,傅司渊终于抬头,望向她的眼睛。
他冷声道:“我脏?我恶心?我前往国当夜还缠着我委屈巴巴不肯我离开,这才多久,就开始嫌弃我了?你不会真的和沈孟吻出感情了吧?你是不是不记得我昨晚是怎么给你的嘴巴消毒的?是不是还想再来一遍,你才知道真正脏的人是谁,嗯?”
昨晚姜柔被傅司渊抱上车,前往酒店那一路,是她神志最薄弱的时刻。
傅司渊不提“消毒”这一茬还好,他一提起,姜柔总算有那一丝丝印象。
她的嘴巴昨天被他折磨惨了!
现在都疼得要命!
姜柔越想越委屈,她气得身躯微微发颤,连声音都颤抖的:“傅司渊,是,我是和其他男人接吻了,但是那是我在被下药的情况下!我不像你,明明有未婚妻还脚踏两条船欺骗我的感情!你前脚还在和我恩爱,后脚到国就和你未婚妻当众接吻秀恩爱!你不脏谁脏?你不恶心谁恶心?!最应该消毒的人是你不是我!”
“我没有!”
傅司渊脸庞的阴翳隐去,他眼角微微泛红,声音浮上委屈:“我真的没有,那次被姜悦强吻,我向你发过誓的,我的嘴巴从今以后只是你一个人的专属领地,我真的没有吻过其他女人……
“还有陈卓雅她并不是我的未婚妻,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。宝宝,我不脏,我真的一点都不脏,你是我唯一的女人,我活27年真的只有你一个女人,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?”
他低头,鼻尖抵住她的鼻尖,鼻音浓重道:“好不好?”
姜柔哭着说道:“傅司渊,难道在你眼里,我就是一个眼瞎心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