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渊笑着对王姐说:“王姐,你去忙吧。”
王姐不敢打扰,连忙回到厨房,拿起手机,继续请教。
傅司渊抬起手指刮刮姜柔的小鼻尖:“这是怎么了,嗯?”
“阿渊,你真好。”
傅司渊大掌包裹住姜柔的后脑勺,将她轻轻摁到他怀里:“我什么都没做,只是给王姐发条信息而已。”
“我不管,反正你就是特别好。”
傅司渊紧紧搂着姜柔,低头在她发顶重重亲吻一下。
他漆黑眸底一丝痛苦迅速闪过。
随即他将姜柔抱得更紧。
姜柔去洗澡。
傅司渊走进书房,将房门锁好。
他拨通常易的电话:“什么情况?”
常易说:“孟珧昨夜11点钟独自走出医院大门,被门口一辆停留的黑色私家车下来的两个男人劫持上车,私家车没有牌照,我正在查。”
傅司渊沉吟一下:“劫持?”
“是的,那两个男人身材魁梧,不像善类,动作粗暴凶狠将孟珧强行拖拽上车。所以会不会不是姜继业,是帕克?”
傅司渊坐在大班椅上,屈指敲击着桌面:“以孟珧的身手,不可能两个人就轻易将他劫持。”
“孟珧确实有反抗,但是他现在毕竟和七岁孩童无异,双拳难敌四手也情有可原。”
傅司渊沉声道:“记忆会消失,但是身体本能不会。尤其在危险状况下,更会激发一个人的潜能。”
“您还怀疑是姜继业所为是吗?”
傅司渊眉心微微皱起,他一阵心烦意乱,打开抽屉,取出一支雪茄,点燃道:“姜继业向你坦白一切,他又请求你给他一个月时间见证姜柔的生日,而孟珧又在这个当口失踪,你不觉得这很巧吗?”
“也许就真的只是巧合而已。”
常易认真分析道:“姜继业作为父亲,虽然不合格,但他毕竟真的深爱大小姐,想见证她的25岁生日情有可原。而孟珧确实在帕克的掌握之中,也许帕克现在不想再留他。”
傅司渊深深吸一口雪茄,吐出浓浓的烟雾,咬牙切齿道:“如果我猜得不错,老东西是在拖延时间,他想恢复孟珧的记忆,他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