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易说:“今早我带人赶往仁爱医院,等待孟珧现身,可是等到保洁上班时间,孟珧都没有出现。我向孟珧隔壁宿舍的医院员工打听,那人说孟珧昨晚好像就没有回来。”
傅司渊将手中的咖啡杯重重放到桌子上。
稍许咖啡液体洒出来。
傅司渊的声音阴沉地可以滴水:“他只有七岁智商,晚上不回宿舍,他会去哪里?”
常易说:“孟珧毕竟在林彦家的医院工作,两人的关系也很不错,我担心主动要求调取医院监控,林彦会起疑心,最终不小心透露给大小姐,所以我暂时还没有惊动林彦。”
傅司渊沉声道:“失踪24小时方可报警,如果林彦真的担心孟珧,不出意外,他发现孟珧失踪会请我帮忙,你回去等我消息。”
“是。”
傅司渊重新端起咖啡杯浅啜一口,他蹙眉道:“一、他贪玩;二、姜继业;三、他的死敌——帕克。你认为是哪一种可能?”
常易沉吟道:“我认为是帕克。”
傅司渊说:“因为孟珧遭遇车祸是帕克一手策划,所以你怀疑孟珧失踪也是他?”
常易说:“是,毕竟现在一心想弄死孟珧的人只有帕克。”
傅司渊微挑眉梢:“我倒觉得是姜继业。”
常易陷入深思。
傅司渊说:“帕克第一次没能置孟珧于死地,反倒任由他活蹦乱跳这么多天,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
常易说:“傅先生的意思是,帕克改变主意,决定放过孟珧?”
傅司渊说:“在雪岛,你试探孟珧最终确定他是真的失忆,既然咱们这些外人都可以判断孟珧是真失忆,那么最熟悉他的帕克不可能不知道。
“既然孟珧这些时日平安无事,那就证明帕克觉得一个七岁智商的对手不再具备竞争力,所以暂时放过没有威胁性的孟珧。”
常易问道:“难道帕克就不担心孟珧会恢复记忆吗?”
傅司渊笑着说:“怎么可能不担心,我相信帕克和我一样担心孟珧恢复记忆。”
常易沉吟说道:“那我想不通帕克为什么会暂时放过孟珧。”
傅司渊说:“如果我猜测的没错,那场车祸,帕克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