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从座位上站起身往过冲。
雷力和关衡早已带领保镖开出一条道路,护送傅司渊和姜柔离开。
走出会场,傅司渊亲自为姜柔打开后车门。
姜柔坐上车,傅司渊自己却没有打算上车的意思。
他只是温柔望着姜柔:“我坐另一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傅司渊说:“我担心传染你感冒。”
姜柔定定望着傅司渊:“阿渊,你的感冒是不是很严重?”
傅司渊弯身,大掌温柔摩挲着她的发顶:“真的只是小感冒。”
姜柔仍然沉浸在母亲字字泣血的日记中,她无暇顾及其他。
她只是眼圈通红,可怜巴巴望着傅司渊,小声说:“可是我想阿渊陪我。”
傅司渊的心脏柔软的一塌糊涂:“好,我陪你。”
他弯身上车。
傅司渊刚一坐上车,姜柔就小猫咪一样扑到他怀里。
傅司渊到底还是担心将病毒传染给姜柔,他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一次性口罩,为自己戴上,这才紧紧将姜柔抱在怀里。
傅司渊将挡隔板升起来。
他低头,隔着一层口罩,温柔至极亲吻着姜柔的发顶。
“宝宝,发布会上忍得很辛苦吧?现在不用再忍,想哭就大声哭出来,我陪着你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姜柔真的就放声大哭起来,鼻涕眼泪糊上傅司渊的白衬衫。
傅司渊却一点都不嫌弃,他只觉得被泪水打湿的地方灼热似火,将他的肌肤灼伤。
他宽阔粗粝的大掌仿佛捧着易碎的珍宝,小心翼翼拍打摩挲着这让他呼吸都痛的小哭猫柔弱的背脊。
姜柔哭着哭着便哭累了,最终缩在傅司渊怀里,沉沉睡去。
抵达君悦华府,傅司渊抱着姜柔上顶楼。
傅司渊将姜柔轻轻放到他的大床上,姜柔画着精致妆容的白皙脸蛋早已哭成一只小花猫。
傅司渊拨通佣人王雪珍的电话,吩咐她拿姜柔的卸妆用品上来。
王雪珍很快拿着卸妆棉和卸妆水上楼来。
王雪珍将卸妆用品递到傅司渊手里,小声说道:“姜小姐睡着了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