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为什么？
雷力说：这是傅先生的意思。
常易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用力。
沉默三秒钟，他沉声开口：我的老板是姜继业。
雷力表情一怔：常助理别开玩笑了，你知道傅先生的脾气。
常易定定望着雷力：我没开玩笑。
雷力的表情阴沉下来：常易你什么意思？
常易一字一顿：姜柔，我要带走。
雷力冷笑一声：常易你这是要为难我吗？
我不为难你。常易说：给傅先生打电话，我同他说。
雷力很清楚常易的脾性，大家身份都一样，偏偏这家伙说一不二，拽得二五八万。
雷力从西装口袋里摸出手机，拨通傅司渊的电话。
傅先生，常助理有话同你讲。
傅司渊阴沉的声音传来：嗯。
雷力将手机递给常易。
常易接过手机，沉默三秒钟，沉声说道：傅先生，您知道我对老板一向尽职尽责，爱岗敬业。
傅司渊轻笑着说：好。
然后便挂断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