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死得瞑目！”田奶奶冷笑。
“你……”
田建国气得浑身颤抖，指着田奶奶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什么。
最后，田建国深吸一口气，重新坐下，轻声说道：“算我求你了行吗？牧永山把东西藏起来，就是不想让你找到。”
“别跟我提他！如果不是他的话，我早就把东西找到了。他为什么要搬到靠山屯来，不就是为了监视我，想要查清我的真实身份吗？”
田奶奶瞪着眼睛，无比愤怒地盯着田建国，冰冷地说道：“田建国，你忘记儿子是怎么死的了吗？”
“儿子的死，与牧永山没有关系！”田建国说道。
“怎么没有关系？”
田奶奶怒吼一声，双眼通红地说道：“就是牧永山害死的我的儿子！”
“这么说，牧永山的死与你有关了？包括牧晨风的父亲，也是你派人杀的？”
田建国难以置信地看着田奶奶，突然大笑起来，说道：“我早就应该想到，我可真是够笨的，我真的是太笨了！”
笑着笑着，田建国哭了。
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，嘴里嘟囔着：“老牧，是我对不起你呀！都是我的错，我应该早点把红英的身份告诉你……”
田建国就像是孩子一样，泣不成声。
田奶奶冷冷地注视着田建国，低声怒吼道：“田建国，把嘴闭上，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“你是不是连我也想杀？”田建国猛然抬头，看向田奶奶。
田奶奶闻言，皱起眉头，没有回答，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田建国。
田建国顿时苦笑一声，说道：“我明白了，我全都明白了。”
说着，田建国站了起来，转身朝外走去。
田奶奶见状，冰冷地问道：“你干什么去？”
田建国扭头看向了田奶奶一眼，说道：“我去找老牧说说话，难道不可以吗？”
“最好是这样！”
田奶奶脸色阴沉地说道：“我希望你不要做傻事。”
田建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……
凌晨一点多，靠山屯的路灯全都熄灭了。
而牧